一医院老中医李恩宽,悬壶济世四十载,仁心妙手暖人心

一归堂 2025-08-13 科普健康 1604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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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七点的阳光刚爬上住院部三楼的窗棂,中医科诊室门前已经排起了蜿蜒的长队,队伍最前端总坐着几位银发老人,他们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挂号单,眼神却格外笃定——这里是全院出了名的“疑难杂症终结站”,而坐镇在此的,正是从医四十载的老中医李恩宽。

推开那扇磨得发亮的木门,扑面而来的先是浓郁的草药香,混着淡淡的艾绒气息,六十平米左右的诊室里,靠墙摆着整排檀木药柜,抽屉上贴着工整的小楷标签,有些地方已被岁月磨出了毛边,正中央八仙桌上摆着青花瓷脉枕,旁边搁着铜制碾槽和雕花秤砣,这些老物件跟着李恩宽走过了不知多少个春秋,此刻他正端坐在藤编圈椅里,藏青色立领中山装洗得泛白,袖口整齐地挽到手肘处,露出常年握笔把脉留下的浅褐色痕迹。

“张大娘又来调方子啦?”李恩宽抬头时眼角笑纹堆叠,声音像浸过陈年普洱般温润醇厚,正在候诊的患者们自动让出通道,看着这位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大夫接过病历本,他的手指关节粗大有力,抚过病人手腕时却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蝴蝶,搭脉讲究“三部九候”,浮取心肺之气,中取脾胃之象,沉取肝肾之根,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仿佛自带X光机,能在寸关尺间触摸到人体最隐秘的密码。

说起李恩宽的本事,老病号们能摆出一箩筐故事,去年冬天有个面色蜡黄的年轻姑娘被家人搀进来,西医检查说是重度贫血,输血吃药半年不见好转,李恩宽看她舌苔薄白如纸,指甲苍白无华,又问清经期淋漓不尽的情况,当场开出归脾汤加减,三周后复诊时,姑娘脸上有了血色,最新血常规显示血红蛋白回升明显。“不是单纯补血就能解决问题。”李恩宽指着处方解释,“脾不统血才是根源,就像漏水的水缸光加水没用,得先把裂缝补上。”

在他的诊案底下压着本磨破了边的《黄帝内经》,书页间夹满密密麻麻的批注,年轻时下乡巡诊的经历让他养成了个习惯:每到新地方必先走访当地药农,亲手辨认药材生长环境。“道地药材讲究天人相应,秦岭的黄芪长在向阳坡地,吸足日月精华;云贵高原的三七经霜期长,药效才够霸道。”他常跟徒弟们念叨,现在药房里的电子秤再精准,也比不上老药工掂量时的手感。

午休时分的诊室难得清净下来,保温杯里飘着枸杞菊花茶的清香,墙角铁皮柜里整齐码放着上百个玻璃罐,装着自制的膏方、药粉和药酒,有个患慢性咽炎多年的出租车司机慕名而来,李恩宽没开现成的成药,而是现场调配罗汉果胖大海茶,还特意嘱咐:“你这职业说话多,泡茶要用保温杯慢慢焖,头道茶别倒太急。”果然连喝两周,司机沙哑的嗓音渐渐清亮起来。

下午三点多的阳光斜照进窗户,给李恩宽镀上一层金边,这时进来位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,小家伙反复高烧半个月,抗生素用到顶级仍反复无常,李恩宽凑近观察孩子印堂、山根部位的青筋,又仔细查看舌下脉络,突然问道:“家里是不是新装修了?”年轻的父母愣住点头,原来罪魁祸首竟是甲醛超标引发的过敏性发热,几副银翘散加减配合绿豆汤食疗,孩子的体温当天就降了下来。

暮色渐浓时,最后一个患者终于离开,实习生小心收拾着桌面散落的处方笺,发现每张纸上除了龙飞凤舞的字迹,还画着各种记号:圆圈标注禁忌事项,三角符号提醒煎煮方法,波浪线连接着配伍相须的药物。“看病不是做数学题,不能死套公式。”李恩宽边整理药匣边说,“就像同样的感冒,北方人体质壮实可用麻黄汤,南方人湿气重就得换成藿香正气散。”

走廊里传来清洁工拖地的声音,李恩宽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,玻璃板下的全家福照片有些褪色,照片里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如今已是三甲医院的主治医师,四十年来,他从骑二八自行车走村串巷的年轻赤脚医生,变成如今挂号要提前半月预约的省级名中医,不变的是白大褂口袋里永远揣着的那支老旧英雄钢笔,笔帽上还留着当年刻下的“救死扶伤”四个字。

在这个CT核磁遍布的时代,仍有无数人愿意排队等候那一双温暖的手搭上脉搏,李恩宽常说:“机器能看出肿块大小,却看不出气血运行的方向;化验单能显示指标高低,却读不懂身体发出的求救信号。”他的诊室里永远备着热水瓶和一次性纸杯,不管是腰缠万贯的企业老板,还是衣衫褴褛的拾荒老人,在这里得到的都是同样的专注与尊重。

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映在墙上那幅手写的对联上——“但愿世间人无病,何妨架上药生尘”,这或许是对这个坚守传统又不断创新的老中医最好的注解:他用半生的光阴证明,真正的好中医既要读懂古籍里的阴阳五行,更要参透人间冷暖;既要精通望闻问切的绝技,更要守住悬壶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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