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张，你这龙骨批发价到底怎么定的？上周老李家才卖38块，你们家要42？"在昆明菊花园中药材市场的B区入口，我拽着相熟的药材商老张问道，老张神秘一笑，手指沾着茶水在柜台上画了几个圈："小妹啊，这龙骨价格里的门道，够你学三天三夜......"
藏在柜台下的"龙骨密码" 那天下午三点，正是市场最热闹的时候，我跟着老张穿梭在堆满麻袋的过道里，空气中弥漫着当归的甘香和蝉蜕的药味，他随手抓起一把泛黄的龙骨碎片："你看这颜色，正宗的土龙骨该是淡黄色带褐斑，要是白得发亮，八成是漂过的。"
老张掏出手机给我看进货单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不同产地的代号。"河南温县的每公斤比甘肃陇西的贵5块，为啥？人家是用传统土窑烘干的，陇西那边多是机器烤房，药效差那么一星半点。"他突然压低声音，"不过最近查得严，包装上都写'煅龙骨'，....."
价格背后的"阴阳账本" 在C区78号摊位前，我目睹了神奇的一幕，两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正对着手机屏幕比划，摊主阿姨熟练地从柜子底下摸出两个价格牌："零售65，批发48，医院采购价......"她眨眨眼，手指在计算器上飞快跳动，最后报价42，原来这里还有"三级价格体系"！
"知道为啥最近涨了3块吗？"老张带我转到市场后巷的卸货区，指着一辆贴着"安国直发"条幅的货车，"河北那边暴雨冲了两个种植基地，加上中秋前药店都要备货，....."他捡起块碎骨抛接着，"再过十天半月，等安徽新货进场，价格还得晃悠。"
行家不外传的"砍价秘籍" 正说着，隔壁摊位传来争吵声，穿花衬衫的老板举着块拳头大的龙骨："最低45！爱要不要！"戴草帽的大叔转身就走，老板突然喊住他："哎！43给你！"我看得目瞪口呆，老张嘿嘿笑："看见没？这里的还价得反着来，装着不稀罕才能拿到底价。"
他教我辨别"行话"：问"有没有水洗货"其实是要未炮制的原材，说"拿两斤碎的"准能砍下两块，最绝的是下午五点去收摊货，这时候老板们急着回家，4块的货35就能拿下，不过老张提醒："便宜没好货，那些发黑的碎渣多半是陈年货。"
藏在价格里的"生死门道" 走到市场尽头的老周药铺，橱窗里摆着雕花龙骨摆件，标价888。"这才是暴利！"老张努努嘴，"真正的药用龙骨和工艺品差价十倍不止。"他拿起两包看似相同的药材，"左边这包硫磺熏过的，亮得能照见人影；右边自然晾晒的，灰扑扑像土疙瘩。"
暮色渐浓时,老张带我去仓库看压箱底的货，打开麻袋，浓郁的腥香气扑面而来。"这是去年收的野生货，现在市面九成都是养殖的。"他捻起片带血丝的骨片，"医院要的道地药材，价格永远比普通货高两成。"
聪明人这样买龙骨 临走时老张塞给我张名片，背面写着"雨天勿扰"。"雨季来的货含水量高，同样的钱能买到更多分量。"他指指市场东头的公秤处，"过磅时盯着显示屏，有些摊主会在秤上做手脚。"
现在每次路过菊花园市场,我都会想起老张说的："这里的龙骨价格就像中药配伍，产地、时节、炮制方法都得讲究。"最近发现个新规律：每月初一和十五，很多药店采购员会扎堆出现，这时候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