岐黄薪火传家宝—老中医裘沛然的大儿子守护中医根脉的故事

一归堂 2025-08-13 科普健康 1610 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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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上海滩的中医圈儿,提起国医大师裘沛然先生,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可您知道吗?这位把脉问诊六十载、著书立说惠苍生的杏林泰斗,家里还藏着位同样了不起的“中医二代”——他的大儿子,如今这位继承衣钵的传人,正用一双手、一颗心,续写着裘氏门庭的中医传奇。

打从记事起,这小子就泡在药香氤氲的环境里长大,清晨天还没亮透,就能听见父亲研墨抄方的沙沙声;傍晚灶台上熬着膏方的陶罐咕嘟作响,混着当归黄芪的香气漫过弄堂,别的孩子追着皮球跑,他却蹲在诊所门槛上,看父亲三根手指搭在病人腕间,时而凝眉沉思,时而提笔开方,那些泛黄的《黄帝内经》《伤寒论》典籍,早被他翻得卷了边角,书页间密密麻麻的批注,像极了老树虬结的根须。

少年时的他并非一帆风顺,刚进中医学院那会儿,看着同龄人捧着西医教材侃侃而谈,他心里也犯嘀咕:“这望闻问切的老法子,真能跟上时代?”直到有次跟诊遇到个怪病号,患者整宿整宿睡不着觉,跑遍大医院查不出病因,裘老先生搭完脉,只淡淡说了句“肝郁化火扰心神”,开了七副疏肝解郁的方子,服药当天夜里,那人竟沉沉睡了八小时!这件事像颗种子扎进他心里——原来祖辈传下的四诊合参,藏着破解疑难杂症的密码。

真正让他开窍的,是跟着父亲采药的经历,每年清明前后,父子俩背着竹篓往浙西深山里钻,晨露打湿裤脚时,父亲会指着岩缝里的石斛说:“这东西长在悬崖石壁上,采的时候要轻拿轻放。”见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,父亲忽然笑道:“看病也是这个道理,既要摸准病症的‘根’,又要顾护患者的‘本’。”这话像道闪电劈开迷雾,让他明白中医不是死板的教条,而是天人合一的智慧。

如今坐诊时,他的诊室里总飘着两种味道:案头的茉莉花茶清香沁脾,药柜里的陈皮艾叶醇厚绵长,来看病的人形形色色,有被湿疹折磨多年的上班族,也有发育迟缓的小娃娃,他不急着开化验单,而是先唠家常:“最近胃口怎么样?”“夜里几点睡?”看似闲聊的话语,实则暗藏玄机——饮食起居、情绪波动都是辨证施治的重要线索,曾有个焦虑症患者,跑遍心理科都没见效,他却在把脉时发现对方舌尖偏红、脉弦细数,断定是心火亢盛兼肝郁气滞,除了开方调理,还教人家打太极云手,三个月后症状大减。

在传承家学的路上,他可不是照搬老祖宗的方子,遇到现代病种时,常会琢磨出新招数,比如治疗都市白领常见的颈肩综合征,他将古法推拿与运动康复结合,创编了套“办公室微保健操”;对付空调房里频发的过敏性鼻炎,则用玉屏风散打底,根据体质加减化裁,有回给外国留学生看诊,人家好奇地问:“中医没有实验室数据支撑,怎么证明有效?”他指着窗外梧桐树笑道:“你看这树叶春天发芽、秋天飘落,难道需要仪器测量生长素吗?人体顺应四时变化的道理,本就是天地间最大的实验场。”

最让人难忘的是他对药材的讲究劲儿,每年霜降前后,必定亲自去崇明岛收采三年生的老芦根;端午时节蹲守药农挖野菊花,非要找晨露未晞时带泥带着的那茬,有次发现某批次茯苓切片过于雪白,当场就退了货:“天然药材哪能像面粉似的均匀?这分明是硫磺熏过的!”在他的坚持下,诊所药房成了周边中医院的标杆,连挑刺的老药师都竖大拇指。

行医之余,他还爱揣着个磨得发亮的紫砂壶,往社区老年活动中心钻,逢人便讲:“养生不是吃补品,关键是顺时而动。”教阿姨们用桂花酿醋泡黑豆,指导大爷们按时辰拍打经络,渐渐地,街坊们都知道他这个“不穿白大褂的神医”,谁家熬粥忘了放陈皮,都要找他讨要几片。

如今再看他开的处方笺,既有仲景经方的影子,又透着新时代的气息,该用科学仪器辅助诊断时绝不固执,但绝不会让机器取代医者的直觉判断,常有年轻学徒问他秘诀,他总是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笑:“哪有什么诀窍?不过是把父亲的教诲记在心里——医者父母心,既要看得懂病,更要看得见人。”

暮色渐浓时,诊所檐角的铜铃叮咚作响,送走最后一位患者,他习惯性地整理案头病历,那些或潦草或工整的字迹里,藏着无数个起死回生的故事,窗台上那盆父亲留下的兰草又抽新芽了,翠绿的叶片在晚风中轻轻摇曳,恰似岐黄之术代代相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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